挖坑看天填坑看命

鸽子精,随缘更,杂食互攻,雷区有但不多

《欲成魔,佛奈何》-6

wor,存稿要发完了我好慌我是不是要咕咕咕了,我已经两个星期没动笔了我是弟弟。

暗搓搓考虑一下一坑坑两个坑不被打死的可能性。

猛A落泪了。


  哑言一路躲闪过来,借住小巷子曲折的地形,将身后追来的人甩了个一干二净,他对自己的轻工还是极有自信的。师姐早就安排好了撤离的路线和藏匿的地方,他只要将尾巴甩开到达藏身的房间便可,只不过中了带春药的迷香倒是意料之外。哑言感受着身体的变化,眉毛都快打成一个中国结,也亏得衣服被扒的差不多,夜里风凉一路奔跑也压下了不少躁动,但是一会想要解决可能就有些困难了。



  翻身进了一个不算偏僻的院落,这便是沐易给他准备的藏身地,哑言现在的状况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也好不到哪里去,终是耗尽了内力压制不住药效,他咬着口腔内侧的软肉给自己带来一丝清明,深吸一口气推开院子里唯一一间房间的门,关上门后拴好,用已经逐渐模糊的视线找到了一边的床榻,毫不犹豫倒了下去,他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压抑蜂拥而来的欲望了。



  “你是谁?”



  黑暗中突然传来第二个人的声音,哑言逐渐放任的思绪猛的清醒,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躺在床内侧的少年,如果一定要形容他此刻的心情的话,那便是内心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。清秀的少年仍旧躺在床上,一只手撑在身下支起上半身,顶着个光溜溜的脑袋也是好看的紧,一双棕色的眼眸在月光下变成了深沉的黑,眉间一点朱砂痣更衬的他如下凡的小仙童,哑言顺便认出来了,他是玄昭,也是风离昭,是他心心念念了许久的人。哑言感到药效越来越剧烈,他没办法张口回答玄昭的问题,因为他现在一开口就可能是难以压抑的喘息,所以他只能将自己蜷缩起来,尽力忍到药效过去再做打算。



  玄昭正觉得奇怪,云殇安排的住处虽然不是偏僻,但也幽静没人叨扰,他还挺满意这个地方,可是今夜闯进来的这个人又是怎么回事?按理来说应该不会有人来的。玄昭微微眯了眯眼睛,扬手将房内的烛火点亮,看清了眼前人的脸,只见他咬着下唇,将自己狠狠地蜷缩成一团似乎很痛苦,身上的衣服本就轻便,还似乎被人毫不怜惜的扯成了布条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,不过那张脸他是认得的,花魁柳皓月,只不过……这花魁的胸好像平了点,玄昭在心里默念一句非礼无视,很显然这个“花魁”是中了春药,再结合今天得到的无双那边的情报,玄昭已经了然发生了什么,他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,但也不是那种趁火打劫的人,他起身准备离开这个房间让对方药效慢慢过去再做询问,却不想闻到了对方身上沾染到的熏香,眼神一暗凑过去仔细看了看对方的脸,返现了易容的痕迹。



  “你不是柳皓月,区区花魁不可能中了兔媚还能扛这么久,你是谁?”



  兔媚是一种十分罕见的媚药,众所周知,兔子会假孕,这个兔媚顾名思义,能让人进入假孕的状态,而且还是无视性别,此香无解只有通过云雨之欢才能解开,而且如果期间有人陪碰到中药的人,也会发情,如果真的要硬生生熬过去的话,肚子会越发胀大,到最后直接涨破而亡。这种香过于歹毒早就被禁用,没想到那吴辛吉还能搞得到,但是一想到他给自己下的毒,心下了然。玄昭伸手摸到了易容面具的边缘,缓缓的揭开,手上一个用力,易容面具便整张被他撕下来,露出了哑言原本的样子,哑言似乎是感受到了他在做什么,压抑着喘息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。



  “不,不要……”



  哑言的抵抗可以忽略不计,因为一直抵抗着药效浑身都是软的,脸色因为长期带着面具略显苍白,但是又因为药效染上了一抹淡粉分外诱人,他睁大眼睛,睫毛微微颤动,看着玄昭的棕色眼眸,痛苦的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冰冷的雪夜,他浑身发冷而眼前的玄昭就是那唯一的温暖,终究是贪恋那一丝的温暖在成年的发酵中发展成难以磨灭的爱意,深埋心底如今有仿佛被挖掘了出来,他伸手揽住了玄昭的脖子,玄昭仍是少年模样,但是眼眸里的情感复杂的不像个少年,他本就不是少年。哑言伸舌舔过他的下颚,眼尾发红,低声。



  “帮我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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